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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听到秦凡建议用舆论对曹一舟施压的时候,夏凝雪放下筷子:“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太冒险了?官场上的人可是很爱惜羽毛的,一旦曹瑞打人的事报道出来,那可是极大的丑闻,这位曹副市长肯定会记恨上薛家。”
秦凡笑了笑:“这难道不好吗?”
夏凝雪恍然大悟:“你是故意的?”
秦凡饮下最后一口红酒,笑着说道:“薛家正在到处打探我的下落,我跟薛家撕破脸是迟早的事,当然要早做打算了。”
夏凝雪微微点头:“你是想借曹副市长的手削弱薛家?”
“没错。”
秦凡说道,“用我们老家话叫拴对儿,俗称挑拨离间。”
夏凝雪莞尔一笑:“薛家人还把你当香饽饽呢,他们做梦也想不到,待若上宾的贵客竟然是想要除之后快的秦凡。”
顿了顿,夏凝雪问道:“多了,那位何院长又是怎么回事,你干嘛非跟他过不去?”
秦凡摊摊手:“不是我跟他过不去,是他非要往枪口上撞,我当然要让他涨涨记性。”
“切,人家可是积水潭医院院长,你那套针法未必能难得住他。
“这套针法可是我们秦家祖传绝学,外人绝不可能知道。”
“是嘛,叫什么?”
“保密!”
“切,爱说不说,弄得我很想知道似的。”
命人收拾干净桌子,二人相继洗漱。
临近睡觉,秦凡跟夏凝雪关于谁睡床谁打地铺爆发重大分歧。
“你是不是男人,居然跟女人抢床?”
“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打地铺,女人就可以大摇大摆的睡床?”
“我!是!女!人!”
“那又怎样,要给你发个奖状吗?”
“反正我要睡床!”
“好啊,那咱俩一起睡!”
“滚滚滚,谁要跟你一起!”
“那你打地铺去!”
“不行!”
“那就一起睡。”
“滚!”
在经过好一阵唇枪舌剑后,夏凝雪败下阵来,气哼哼抱着被子到墙角打地铺,嘴里嘟嘟囔囔。
“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,自己睡床,让一个可怜无助的女人打地铺,你还是人吗?”
秦凡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笑着说道:“你要是可怜无助的女人,那我就是悲惨无辜的男人。打地铺有什么不好,接通地脉后不仅能活血化瘀,更能养心中浩然之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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