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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有的，但是属下觉得对您来说没用，便没有禀告。”莫风拱手回答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这事师门长老无不在骂白鹿书院的，都说他们道貌岸然，明明是借着机会给自己谋私利，网罗人才。”姬天明压低了声音道。

    “这种事不要在人多的时候说，走漏了风声难免会挑起你们两大势力的矛盾。”慕千羽看着姬天明，提醒：“慎言。”

    “张兄，你怎么忽然和我那些师兄一个样子了。”姬天明无所谓地笑了一声，又没心没肺的道：

    “我人微言轻，没人会信我的，张兄也当着笑话听便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贤弟不必妄自菲薄，我倒是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，总会有发光的一天。”慕千羽一脸认真的道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姬天明愣了一下，道：“张兄你忽然这么正经，我有点不适应。”

    慕千羽手中折扇一合，指着下方报名的人道：“我刚刚一眼看过去有不少漂亮姑娘，你确定你还要这个样子？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姬天明当即收敛了笑意，也拿出了一柄折扇，神情端正：“吾以为张兄所言甚为有理，小弟谨记。”

    此刻大船缓缓落下，这里排队报名的人望过来就看到一个腰板挺直、神色正派、身穿大号弟子服的胖子。

    他本来眼睛就小，此刻故作忧郁就更加小了，远处一望只能看见两个黑点。

    不少姑娘因此笑出声来了。

    “张兄，他们笑什么？”姬天明小声问。

    慕千羽摸了摸鼻子道：“你还是正常一点吧，这样看着可能有点僵硬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很好。”姬天明看着慕千羽，觉得端正起来气质就是好，那样子好像是将慕千羽当成了一面镜子。

    但殊不知两人表现出来的效果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归根结底他还是忽视了脸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慕千羽是在自己的五官基础之上做的调整，虽然整体男子化了，但底子是在的，怎么都不会很难看。

    当她身量挺直从船上下来的时候，立刻就吸引了很多姑娘的目光，而且都是那种惊艳的目光。

    姬天明得到注视了之后，小眼睛更亮和更积极：“张兄，果然有用，我平常出门姑娘们可没有这样热情。”

    慕千羽不想打击他，干脆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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