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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石凝蝶笑着，也不知是欣慰还是自嘲，总之她笑的很愉悦。

    她整个人向后一仰，双臂张开，已然是瘫软，整个放弃。

    一口浊气缓缓吐出，就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放下。

    她再也没有了依恋。

    “你赢了，把你的道骨挖回去吧，你拥有那个资格。”

    “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在说这种话。”石凝双气愤的咬着牙。

    为了让自己这个虚伪的妹妹说出真话，她再一次阳气了拳头。

    但是拳头并没有挥落。

    因为她看到了石凝蝶那张释然的脸颊。

    这一次她是真的一切都没有留恋了。

    石凝双的拳头慢慢的放下，注视着眼前这位坦然的少女，她的喉咙有些梗塞。

    终于她还是忍不住问道：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”

    “事到如今你就对你的仇人说这个，呵，石凝蝶你可别让我瞧不起你啊。”

    再次冷冷的嗤笑。

    面对如此始终不愿意放下自己虚伪面容的少女，石凝双缓缓长吐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不打了。”

    石凝双站了起来，拍拍身上沾着的灰尘，一副坦荡的模样，比起石凝蝶还要坦然看开一切。

    石凝蝶急了，赶紧站起来大吼道：

    “石凝双你少看不起人，要杀就杀，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？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觉得你更恶心，更虚伪，你就是个懦夫！”

    “嗯嗯，骂的真不错，可惜，我是漂亮的小仙女，你骂懦夫是没用的哦。”

    石凝双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，整个看上去那么的轻松和愉悦。

    这样的少女，让石凝蝶的目光一时一颤一颤。

    半响缓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贝齿用力咬劲下唇，良久，她这才咬牙问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一直这样，为什么你总能笑出来，哪怕是面对自己的敌人还能这样！我可是夺走了你的一切，甚至将你推下了悬崖，你为什么还能对我笑出来！你个虚伪者，你知不知道，你这个样子很虚伪啊！”

    石凝蝶的嘶吼，明明听上去是那么的愤怒，可却意外的还让人感觉有一丝痛心。

    石凝双也没去反驳，就这样静静聆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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