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玉娘在小跨院里,一边做针线活一边等她。 自打她有了身孕,玉娘除了要给她做四季的里衣,还要忙着给腹中的小娃娃做衣裳襁褓,忙得脚不沾地。 玉娘手里拿一件大红小衣,在上面绣着娇嫩的花儿,她瞥了眼韩攸宁鼓鼓囊囊的那处,道,“你这肚子没见长,别处倒是长了不少。这么个长法,你家王爷可能忍得住?” 韩攸宁脸色一红,“别乱说!” 晚上睡觉的时候,赵承渊也曾俯在她耳边沙哑着说,“似乎大了。” 后来他跑去了净房冲凉水澡,半宿都在院子里舞剑。 玉娘娇滴滴地咯咯笑,“这有什么好害羞的。你这身段啊,着实是稀罕人,也是难为你家王爷了。要不我教你几招体贴夫君的法子?” 秋叶和铃儿听不下去了,可玉娘放肆惯了,王妃从不介意,两人便红着脸退出了内室,掩上槅扇。 韩攸宁无奈叹了口气,玉娘这口无遮拦的毛病,怕是改不了了。偏文管事还颇吃她这做派,总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,一得空便急吼吼地往家里赶。玉娘前半辈子苦,后半辈子却是齁甜,被文管事捧在手心里宠上了天。 韩攸宁嗔道,“我也不必你教,你还是留着有喜的时候自己用好了。” 玉娘笑道,“我这把年纪了,又喝了那么多伤身子的汤药,还要什么孩子。我若万一有喜,文千钧那死鬼,怕是一日都忍不了。” “老院使可谓妇科圣手,要不一会儿他来诊脉时让他给你看看,调养一下说不得能生呢?” 玉娘嘴上说着不在乎,实则哪个女人不想为自己的男人生个孩子。文千钧定然也想自己有后,只不过怕她多想所以表现得无所谓罢了。 玉娘手上的绣花针停了下来,“老院使当真那么厉害?” “那是。你别忘了,他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呢。宫里的女人最想的是什么?生孩子啊!” 玉娘低头继续绣花,“噢,那行吧,既然顺便的事,那就看看。” 她想了想,又加了句,“行不行的,都无所谓,你可别当回事。” 韩攸宁笑,“好。” 玉娘这是怕万一不成,她会失望吧。 玉娘最终还是教了她几招,韩攸宁耳垂红得几欲滴血,却是竖着耳朵都听仔细了。 倒不是为了学来用,就当是开开眼界了。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,玉娘忽而低声道,“哎,听说了吗,肃伯府的王大小姐,被挫骨扬灰了。” 韩攸宁喝茶的手一顿,“什么时候?” “昨日晚上啊。王家今日一大早就去衙门报案,听说王老夫人都哭得背过气去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