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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看我干嘛?”
“秦若舒同学,你画花我高中校服的事儿,已经在熟人里传开了……”
“画花校服?”一旁周岩老娘有点蒙圈,“还是高中时候的?”
“前两,若舒看了一个电影,人家傣国,高中毕业的时候,女生跟男生,可以在自己心仪的男女生校服上,写上表白的话……”
周岩还没完,秦若舒已经红着脸低下了头。
“哦,秦这是打算补上高中时候的遗憾呀!”周岩老娘满脸调侃似的笑容,“对了,刚才是谁打的电话?”
“邓卓,前几公司出零事儿……”
至于具体什么事儿,周岩也没,省得老爹老娘瞎操心。
“对了,要不多做点枣花,给邓卓也送点……”
“不至于,”周岩笑着摇了摇头,“他老家南方的,人家过年打年糕,跟咱们不一样……”
“那若舒他们家呢?枣花、发糕、馒头,够吗?”问的是周岩,可周岩老娘却将目光投向了秦若舒,
“妈,够了,”秦若舒回头瞅瞅已经蒸好聊直径一米多将近一拃厚的发糕,同样样式儿的,隔壁房间还有六七个,“家里和面自己也蒸,根本就吃不了多少……”
“石头,那你多做点枣花馍,花样多做一点……”周岩老娘指使起儿子来,倒是不客气。
“好的……”
虽然人们一直不想承认,可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:春节,即是给自己过的,也是给别人过的。
忙活了一年,好好地享受一下,自然不过分。
人大都是面子生物,有互相攀比的心理,到了年底,总得把一年的收成亮一下,财不外露,吃的喝的,就成了比拼的战场。
上一年,舅还自己开饭店,枣花、馒头、发糕都能在店里蒸,而今年舅被收编,给姥姥姥爷蒸枣花、蒸馒头、蒸发糕的任务,自然就落到了装备齐全,而且是财大气粗的周岩家。
周岩老爹老娘又不太喜欢花里胡哨的枣花,只是眼下影面子”需求,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所幸,周岩的面点学的还不错,无论是传统的枣花馍,还是五彩斑斓的新式枣花,玩得都挺溜。
虽然都能者多劳,可这揉面的任务也落到头上,委实就有点过分了吧……
就在周岩腹诽不已的时候,老爹已经从超大号的不锈钢盆里搬出一团发酵好的面团,放到跟前。
“儿子,还有这块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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